人愣了一瞬,突然跟疯了似的大喊大叫:“阿杳,阿杳。”然后一马当先,冲进了韩长暮这一行人中。

他从马上翻下来,又一把把姚杳从马上拉下来,紧紧抱住,欣喜若狂的又哭又笑:“阿杳,阿杳,我就知道你死不了,祸害活千年啊。”

姚杳狠狠跺了来人一脚,瞪着眼骂了起来:“谁是祸害?谁是祸害,冷临江,你才是个大祸害,你吃我豆腐!!”

冷临江嗷的惨叫一声,松开了姚杳,狠狠掐着她脸颊:“你的良心是都被狗吃了吗?”

姚杳嘁了一声:“都被你吃了!!”

“......”

谢孟夏挡在冷临江面前,晃了晃手,可怜兮兮的委屈道:“堂弟,你看到我了吗?”

冷临江嘿嘿一笑:“看到了看到了。”

他拍了拍谢孟夏的肩膀和胳膊,戳着谢孟夏的肺管子,带着浓浓的八卦之心问道:“堂兄,听说你被狼叼走了,怎么样,怎么样,有没有少块肉。”

姚杳扑哧一下笑了:“你还不如问狼窝装修的豪华不豪华呢。”

“......”谢孟夏瞪着两个人。

韩长暮听着后头的动静,看了看怀中的清浅,呼吸已经变得微弱,不耐烦的喊了一声:“还有半日就到第五烽了,快走吧,有什么话,回去再说。”

谢孟夏的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响了一路了,寡淡的都快要以身侍佛祖了,听到这话,他重重甩了下马鞭,大笑起来:“总算能吃顿饱饭了。”

姚杳撇了撇嘴,漫不经心的上马。

冷临江察觉到了不对劲,凑到近前低笑:“阿杳,久朝怀里抱的那是谁啊。”

姚杳皮笑肉不笑道:“万两银喽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那是少使大人一万两银子买回来心肝儿宝贝!”

冷临江的马踉跄了一下:“大手笔啊,真是没看出来。”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,嘿嘿的笑了:“不过跟我比起来,还是不算啥的。”

姚杳撇了冷临江一眼:“你们俩是一丘之貉,谁都别笑谁。”

冷临江皱了皱鼻尖儿,轻轻闻了闻,故弄玄虚的笑道:“怎么这么酸啊,阿杳,你家的醋缸倒了。”

“少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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